如果说沈瑾瑜强迫自己姐姐还能让爸妈归结于年幼好奇,那伙同外人这件事,就真的是让爹妈都伤心到了骨子里,在他们理解里,就根本无法理解这样的事,问他为什么也不说——那自然是的,先前沈瑾瑜做这件事是为了顶着世俗眼光一直长长久久跟沈琼瑛在一起,现在都曝光在眼皮子下了,他觉得没有必要跟父母复盘了,解释了他们也理解不了,他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那天沈父到底没忍住,抄起x1尘器把沈瑾瑜的腿打瘸了——到底是骨折骨裂还是脱臼不好说,至少当时是打折了。

    最后,一场J飞狗跳一直到半夜,以两个人被分开审问告终。

    父母先去了沈瑾瑜的卧室,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沈瑾瑜嘴y是否没说,那边又是彻夜一场歇斯底里的诘问打骂,但其实沈琼瑛知道,以沈瑾瑜那个X子,大概是问不出什么的。

    而那边的情形,其实也没有沈琼瑛想得那么极端和僵持。

    暴力已经用过了,总不能再打折一条腿,也只能想出一个切实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沈思看怪物一样看着这个一惯疼Ai寄予厚望的小儿子,说不失望是不可能的。

    一向妻子最宠Ai儿子,他就更疼惜nV儿、对儿子严厉些,但是心底里也依然是都疼Ai的。

    没有想到出了这样天大的篓子,但是日子还得过,而青春期总有些离经叛道,除了包容也没有别的办法。如果连父母也放弃,那他的一生也就彻底毁了。

    “以后你和你姐要隔开,你出国去念。三年内不要回来。”

    沈瑾瑜冷静地分析,“这是不可能的。确定要我滚吗?出国去哪里?欧美法系跟我们不是一套T系,这是在b我重新规划人生吗?”

    “你——”沈思手捂着x口半天说不出话来,但是还真是拿他被办法,儿子已经铸成大错,再偏激镇压,确实容易从此走上邪路了,也犯不着毁他一辈子。

    尤其是瑾瑜现在显得更不可控,如果出了国还真不如放眼皮子底下,相b之下从小到大琼瑛一直b较省心听话。

    “那就你姐走。我们会送她去留学。你不要再去SaO扰你姐姐。这个年纪正是读书心用在正道的时候,过几年等你的心定X了,知道了是非好歹,再联系你姐姐。”姐弟总得走一个,琼瑛未来念艺术,这时候出国应该对学业影响不大。虽然这时候提出这个可能会让孩子多想,但是为了整个家,也顾不得了。

    但是显然沈瑾瑜的内心其实b他们想的要强大很多,他抬起头,那额头的血W没处理过,还有点狼狈,但是他眼神坚定极了,“不行,我也不同意姐去国外。”姐可以去国外,但最好的时机不是现在。

    沈思这就又觉得心脏受不了了,火噌噌的烧心无法控制,“你姐都高三了,你想Ga0什么?你害了她还不够,还想害她没书念,害她一辈子?你们的人生都必须给我走上正轨!”

    沈瑾瑜偏执地抬起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打算?你想彻底隔开我们。凭什么?你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就是Ai她这个人?跟是不是我姐无关,跟血缘无关,跟1uaNlUn无关?”

    梅芳龄也听不下去了,“你们这就是1uaNlUn,1uaNlUn你知道吗?”

    沈瑾瑜嗤笑,“我可以不要小孩,那又怎样?碍着谁什么事?”他质问的如此理直气壮:“离经叛道的Ai就不是Ai吗?”

    沈思都给气笑了,他是觉得自己真是今天一夜经受了一辈子的磨砺,导致他心脏竟然也强大了,也能正经跟他谈论这件禁事:“所以Ai在哪里?你说Ai就Ai?你姐Ai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