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动弹不得，嘴上带着氧气罩发不出声音。
但沐君年的哥哥却看出了，沐君年说不。
沐君年的哥哥无奈拉过沐君年的另一只手。
“君年，听哥哥的话，这个男孩已经死了。
他得下葬，下葬才是对他最好的。”
后来，沐君年的哥哥还是把陆野的尸体带走了。
沐君年过了麻醉药的劲，醒来的时候，陆野已经不见了。
用力抬起手拔掉氧气罩。
不行，他得去找陆野。
“碰——”
沐君年拔掉氧气罩后，一条腿搭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
第二天医护人员来的时候，才发现沐君年死了。
沐君年家中有两位哥哥，他是老幺，最得父母宠爱。
沐君年的父母得知，沐君年死后，一夜白头。
沐君年的大哥因为愧疚，日日酗酒。
沐君年的二哥因为家业忙的昼夜不分。
——
莫言虽然记起了一切，却无力改变一切。
怀着愧疚一直老去。
友情也好，爱情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