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徐雅薇惊讶的不是司漫说变就变的表情，而是她的话。昨晚？难不成昨晚的一切她都记得？徐雅薇顿时如遭受了晴天霹雳，看着司漫瞪大了双眼。她早上不是说什么都不记得的吗？
司漫：“要是再乱给我吃东西，以后就不要上我的床了。”
她确实记得。
徐雅薇的心紧张的都快跳出来了，她看得出来，司漫生气了。她慌忙的道歉：“对不起，没有下次了，我……”
司漫冷漠的打断她：“好了，不用解释了，这是在片场，不要将私人情绪带到这里，给你十分钟，好好找找状态。”
说完司漫就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司漫：“所有人原地休息十分钟，十分钟后继续。”
直到徐雅薇的助理拿衣服披在她身上，她才回过神来。她不知道司漫是怎么想的，又不敢去问司漫，只能独自在心中揣测。
司漫是怎么看待昨晚这件事的？为什么现在的司漫这么抗拒攻她，而十七岁的司漫却可以一夜五次？这中间的十年，司漫到底经历了什么？
还有，司漫会不会觉得自己太nGdaNG了？她是喜欢自己像以前那样安心做攻，还是会对昨晚那样的自己哪怕有一点点心动呢？
司漫：“CUT。大家休息一下，随意活动二十分钟。”
刚才的十分钟休息过后，徐雅薇还是找不到状态，看着身上的男演员，她只觉得嫌恶，分毫也找不到魅惑和羞涩的状态。
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在紧凑的拍摄现场算是很长了，司漫话落后，除了徐雅薇的小助理，众人都在一哄而散的往外走。
司漫对小助理摆了摆手，将她也支开了。
司漫：“只要你不再给我吃乱七八糟的药，我们的协议还可以继续维持下去，你不要想太多。”
徐雅薇今天的JiNg神太过不好，司漫难得在外面对她说了这么多话。
徐雅薇还是一副无JiNg打采的样子：“嗯，我会听话的。”
司漫所说的协议其实只是她一次口头上的包养协议，上不得台面，连徐雅薇自己都认为没什么效力。
但司漫却一直履行着金主的职责——给徐雅薇好的机会，带她结识人脉，偶尔给她打钱。她能从一众小花里迅速脱颖而出，要多亏了司漫的提携。
是啊，司漫是金主，她一个被包养的戏子还有资格奢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