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影？
黎雪红唇一弯，明明是笑着，却带着疏离和淡漠。
“抱歉，我从不私下同人合影的。”
陈楠楠难掩失望之色，只得笑道：“是我唐突了前辈，忘了您的规矩。”
黎雪点点头，“是挺唐突的。”
陈楠楠：“……”
需要这么直白吗？
她尴尬了，忍不住看向景冬，自找台阶没有找到，只能自找话题。
“冬冬，你也是来找前辈合影的吗？”
要尴尬就一起，拉景冬下水，陈楠楠毫无心理压力。
在她看来，景冬应该是刚被拒绝才对。
景冬还未说话，黎雪便淡淡地说道：“景老师倒不是会唐突的人，我在请教景老师几个问题。”
陈楠楠心灵遭受了一击。
这个黎雪，说话也太刺人了！
“那、那不打扰你们了，我、我先走了。”
陈楠楠脸色发青，却无可奈何，也没脸再待下去，主要是黎雪气场太强了，几句话的功夫，她都有些抬不起头来了。
果然外界传言，黎雪毫无亲和力可言！
这种人居然能够在娱乐圈混到这个地位，真是不可思议！
门被关上，陈楠楠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彻底难看起来。
该死的景冬！